交情很深的战友……”
“凌商知道唐明华，沈烨的那些消息是唐明华给的？”
冯易沉默地开车，后视镜里是小小只沉思到恍然大悟的神色转换。
“不不不，我们跟唐家其实很多年没接触，唐明华清楚沈烨以前的事不奇怪，后来那些事……”
心脏狠狠一缩，紊乱地抽动，让她背脊一阵发凉，看向驾驶位，“……是我奶奶是吗？”
“大伯二叔坐牢，熟悉沈烨事情除了我就是外婆，还有奶奶。凌商去找了我奶奶，是她透露沈烨的一切，才让凌商可以扮演上叶霄的身份！”
冯易眯了眯眼。
确实是这样，想不到小小只脑子这么灵光能想通。
确实沈家那位老太太在其中作妖，详细说了沈烨的一切事，才让凌商扮演起叶霄，以沈烨战友的身份接近。
凌商也着实敏锐，比谢兰卿更早察觉到，有人试图弄死沈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