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慵懒地补一句,“不用安排。”
沈箬自己倒还过意不去,说了请人家吃饭,哪里让客人没吃好,没吃饱的多不礼貌不是。
但秉着不浪费的原则,沈箬自己那份吃光光。
心里偷偷承认主厨的厨艺是很好的。
晚餐后,谢兰卿牵着沈箬也不上车,就在街边这么闲逛,总是有路过的姑娘向身边的男人投来觊觎的目光。
应该的,毕竟二公子的颜,是顶级的。
“兰卿先生要不要跟我去个地方?”
逛街这事实在没兴趣,看她乖顺讨宠的模样,想疼惜她。
他兴致缺缺,“哪儿?”
这么问了,沈箬便做主,牵着谢兰卿领路,还是下午偶然发现的,有一群自由艺术者玩儿喷绘。
两人站不远处也不打扰,就看。
偶尔,沈箬聊一聊风格流派,说她欣赏的点在哪儿。
自由艺术者也是很艰难。
警车赶来前,那群人一溜烟地跑了,一群人经过他们俩时,喷绘瓶子不慎掉出来,没回头见已经跑远。
警察有看见在一旁看的两人,短短眼神交汇,接触上谢公子的傲慢的冷眼,后者显然不服气想搞点事。
王特助已经先一步上前交涉。
等警车离开,沈箬弯身捡起那瓶喷绘,摇了摇瓶身,眼里俏皮狡黠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小跑着去那一面喷绘墙前好似画了什么,具体的该是写了什么,跑回来时身上一股彩绘的味道。
谢兰卿情绪淡,朝那边看了眼,“不邀请我去看看?”
小姑娘快半步,脸颊发红,拉着谢公子离开,“很丑,不看。”
夜11点多,两人回海滨庄园。
直白,直接,又心照不宣的,从门口一路吻上楼直接去浴室,衣服从主卧门口一路散在浴室。
不用怀疑的彻夜折腾。
早九点,谢兰卿洗完澡出来,强悍的身躯冒着热气淌着水珠,只有腹股处缠着的一条毛巾,勉强遮住青色的血管脉络,眼神扫过床上,冒出的小脑袋往被子下缩。
给他餍足了,眉眼之间松乏的风流韵致点缀那双眼,更是多情的勾人,笑笑转身去衣帽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