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
除了不在她跟前抽烟,别的谢公子百无忌禁,他说:我的种没那么脆弱。
小东西慢慢走来,不敢在跳动,默契的男人俯身给她双手臂缠在脖颈,单手托着臀抱起,双脚缠上腰胯。
太过熟悉的动作,多少夜里都这样抱着她从书房回卧室,绝不分离,兴致起就在走廊也不是没有。
欲望这方面,谢兰卿从不妥协。
但小太子是个例外。
或许是唯一得到他父亲例外的人。
“叫我。”
“老公。”
温柔缱绻,害羞酥媚。
楼梯走一半停了,捧着后脑直接抵在墙面,啃咬撕扯,绝对的占有欲,欲望混合着暴躁,还有混隐在其中的迫切。
唇瓣至脖颈,薄肩至锁骨。
停于她失衡的心跳处。
很坏的笑了声,字眼从他喘重呼吸里蹦出来,“怎么解释呢,囡囡。”
沈箬仰头靠墙,溺毙后的渴望呼吸,“不解释,我男人吻的。”
有进步。
会哄他开心了。
今夜可以让她。
“乖乖的,就一次。”
面前的姑娘闷笑声,“一切,兰卿先生说了算。”
很抱歉。
她对他真没抵抗力。
兰小草,要坚强一点点哦。
男人言而有信的时候超级加分,说一次就一次,只是不分离。
隔日的分离,沈箬不知时间,捞过抱枕继续睡,睡得香香时被吻醒,男人在耳边命令。
“叫我。”
她念的含糊,“老公。”
臀尖给掐了下,男人似乎在笑,“懂事,给你去。”
早就见周公去了,没能听到这句话。
离开时卧室下楼,外套甩保镖,拿了支烟咬着,眯眼看了看阴霾的天,与谢兰卿通身沉冽气息毫无差别,甚至后者更强烈。
“人交给你们。”
罗正跟冯易顿觉天灵感一紧。
知道这份交过来的沉重,也明白凌商的事还没结束,先生正要跟凌商最后一次斗法。
“不能少跟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