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一场针对谢家兄弟的阴谋明晃晃的绞杀,拖累了五条人命。
谁该跟谁道歉说不清。
谁的错误占比更多说不清。
但的确是沈烨一时鲁莽,叫谢北安瘸了腿,余下的战友重伤,这些事真计较起来又该怪谁?
良久,谢兰卿含着沈箬耳朵,轻问,“后悔吗。”
后悔离开他。
后悔在心里怨他怪他,想他死。
她哽咽着说,“后悔。”
谢兰卿无声发笑,“后悔,就好好跟着我。”
“结婚,拿证,婚礼,生宝宝,按规矩来。”
一提结婚她就抗拒。
细细声,娇里娇气的嘟哝,“可是怀着小宝宝拿证很丑,不要,会丑很久很久,不结。”
什么破理由。
谢兰卿沉声,“沈箬,我耐心不多。”
她嗯,仍旧坚持,“不结。”
孩子她要。
婚不结。
呵。
玩儿什么渣男路线。
拨过怀里的脸,两指掐了掐脸蛋,低头吻上去,才不管她嘴唇疼不疼,都当母亲了怎么还是不听话。
半小时,睫毛还湿濡的小姑娘睡着,谢兰卿起身,裹着睡衣离开,咬着烟坐庭院。
特冷一声,“把伞挪开。”
又不是白日日照大,撑着伞做什么,看伞面?
冯崇小声问,“二公子要喝杯酒吗。”
看,比冯易,比旁人有眼力见多了。
二公子嗯了声,仰靠,看悬的太高的冷月的不多的星星。
冯崇送了酒来,站在一旁陪着。
忽的,二公子出声,心情阴晴不定的闲聊,“不拿证,你说我该怎么收拾那女人。”
要是二公子真想收拾楼上的姑娘何须问出来?
冯崇这会儿蛮懂的,壮着胆子回,“沈小姐年小有顾虑,贪图觊觎二公子的女人多,沈小姐心里没底。”
“何况现在有小宝宝,想法多,情绪大。等孩子落地,沈小姐情绪缓过来,自然都听二公子的。”
“呵,你倒是听懂。”谢兰卿撑脸,慢悠悠看过来,情绪不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