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避孕针。”
“你很厉害兰卿,在白家,有伤又有避孕针。”
后者清贵傲慢,“需要你夸?”
好不近人情的一句话。
当然,没继续补拳头,也算手下留情。
同一血脉能怎样?
就如那不听教的女人,有了他的种,能把她怎样?
你敢骂?
不骂都恨不得跑去天涯海角,生死都不往来。
拾起冷掉的茶盏抿了口,实在难喝,谢北安又给放回去,“打算哪儿养,白家出面么。”
二公子情绪淡还冷,“你别管。”
得,记仇了。
不过兄长大度,上前拍了拍二公子肩,“恭喜。”
节哀和恭喜,两个字,意义截然不同。
就相隔不到24小时。
然,不疾不徐的补充,“对了,知道你孩子母亲在我提出去中港的时候没有拒绝吗?当时的她非常乐意接受我的提议,并且……”
“迫不及待。”
“如果不是会议原因,她现在已经离开,过得十分快乐逍遥。”
挨一拳没有还手的道理,毕竟是亲弟弟,从小给他疼着宠着长大,哪里下得去手。
但,可以戳戳肺管子。
毕竟,这一拳。
蛮疼的。
烟蒂揉在烟缸,谢兰卿提步离开,留下一句,“最后一次,别再吓唬她。”
左明送二公子下楼,懂事的一句,“恭喜二公子。”
后者没理会,上车离开。
左明收拾了药上楼,先把散落在地的文件收拾好,忍不住看了眼沙发边抽烟的大公子。
“一切已成定局,先生您……”
指尖夹着烟,谢北安抽的不凶,多数是闻尼古丁的味解瘾就够,阖目养神,“厨娘有什么问题。”
左明回,“怀印亲自询问,没有一点蛛丝马迹。”没人懂,二公子是怎么从厨娘身上找到突破口的。
那白栀花香。
没有人比二公子更清楚。
“或许,是沈箬跟二公子的缘分。”找不到理由,那便是缘分呗,左明这么以为。
“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