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23,告诉我,余生想让我的孩子叫谁父亲?”
她想结婚,想有自己的家不难猜。
父母早逝,哥哥牺牲,她最懂无依无靠的感觉,想成立家庭,有人可以依靠依赖。
懂。
说白了就一个安全感。
名正言顺的安全感。
小东西开始掉眼泪,好像戳到她痛处似的,“协议里可以加,我都不结婚,物质欲绝对不会苛待小宝宝一点。”
“你给了我很多,画廊每月都在盈利,我在威尼斯的双年展已经小有名气,跟gc的合作日日突破数据。除了你给我的钱,我还有爸妈留下的基金……”看男人眼,她小声,“尽管很少,但还有投资,哥哥以我的名义投资。”
“我还有几处房产,都是你给的,你完全可以相信我,在物质这块我可以苦自己也不会苦了小宝宝。”
“就算以后遇上合适的人,小宝宝也不需要改口,父亲是谁就是谁。所有的一切,只要兰卿先生担心的,我们都可以写在协议中。”
听听,她多有想法,多会思考。
真的不要太贤惠,自觉又贴心地替他省去一切担忧和麻烦!
“觉得自己很伟大,沈妹妹?”谢兰卿说得轻飘飘,甚至带揶揄嘲弄,眼神也是轻飘飘。
“我要不要给你送锦旗颁奖?夸你是最聪明懂事,贤惠体贴的枕边人?”
不能抽烟,燥意翻倍。
手指捏紧了她脆弱的下颚骨。
“你他妈多会算是不是?带着我的种,拿着我给你的钱,满嘴的贴心贤惠,善解人意不要我?”
“告诉我,谁给你的勇气,带着我的种还想溜掉!”
“电梯里说爱我,只爱我。怎么,你他妈玩儿我是不是?”
“你……”她抬手抹眼泪,想跟他犟,但又不敢。
想说。
又不是我主动说爱你,是被强迫。
“想反驳是么?”贵公子眸色冷得渗人,凌冽的强势不断往外涌,“想反驳,证明你在电梯里说假话,不爱我。”
“爱傅延维?”
“爱谢北安?”
“还是爱你那个‘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