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沈箬!”
高贵如帝王的命令,强势蛮横的掌控欲。
“信你,遵从你,非你不可,我的男人只有你。”她没有抗拒,很老实乖顺的模样,“可以吗,兰卿先生。”
“不满意。”
沈箬不懂,她已经乖顺的服从,还想要怎么样。
“说你爱我。”谢兰卿沉下声,不可违逆的极端霸道,要她的对视,要这一份绝对,“你只能爱我,能懂吗,沈箬!”
少女忽而鼓起勇气的反问,“兰卿先生这样公平吗?”
强势的占有极端的掌控欲让她爱他,而他呢?
抱歉。
只谈风花雪月,跟你不承诺,不谈情。
好笑。
“你拿什么跟我谈公平?”他毫不掩饰,独裁霸道的在行驶权柄给他带来至高无上的权利。
他没有藏他的贪婪。
要枕边人每一块血肉,要枕边人从里到内的一切。
全都服从他一人。
沈箬摇头,气还没喘匀,“这不难,爱兰卿先生不难,可你从不给我选,你只是高高在上以帝王姿态命令我。”
“你说什么,我便要听什么。”
指腹捻过细细的下颔,谢兰卿眯眼,不用太多的力,他就能直接让其错位,让她这张嘴再也讲不出一个好不听话的字眼来。
可她胆子太小,经不住吓唬。
“不废话沈箬,说给我听。”
“趁我现在还有耐性,愿意听你说话。”
她眼中闪过诧异。
如果她不讲,他就要动用他的手段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