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路,谁也说不准,我们三兄弟能走到今日不容易,我们继续走下去!”我说道,拿起酒杯,三人一饮而尽。
这几日,老福一直没有动静,自从那批货被搞,他们仿佛偃旗息鼓。
那菲律宾来的金毛昌,我自始至终到现在还没见过他一面,也没见他有什么太大作为。
我几次托人去到老福那边,找斗龙权,找马义如,到底是继续打过,还是他吗的收手?
是乘胜追击,还是见好就收?
老福那边也没给一个明确的答复。
但是海运码头这边等不起,那边的船舶码头工商总会几次三番致电我和毒玫瑰。
你们开战这么久,谁输谁赢,大家已经看在眼里了,但是码头已经搞好了,要正常运作,到底谁来做,要给句话。
第二天毒玫瑰跑来找到我,告诉我老福那边在装死,不知道在搞什么。
且不管他们,海运码头我们要先拿下,过两天就是码头落成大会了,我们先把船开进港口!
不能再拖了!
我说我手头差点钱,那边船舶商会要交一千万,他吗的我没有那么多。
毒玫瑰笑了,说道:“当时我就说了,这钱我来替你出的,你那么担心干什么,钱的事情对于我从来都不是事,我挺你!”
“一千万,你挺我?”我一阵懵逼,当时在码头招标会的时候她就真的跟我讲过,但是我只是当她信口一说,我没想到她真的会撑我!
和老福打,花费太多太多的人力物力财力,从头到尾都是我自己在撑,社团一分钱没出。
别的不说,光是元朗阿东他们,从元朗过来的车马费,成班兄弟住尖沙咀,一日三餐,每日都是好几千。
死掉兄弟的安家费,着草兄弟的跑路费,我每日都在拿所有地盘的生意收益,每日支出来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