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圣贤,孰能无过,如若社团都是见风使舵,口蜜腹剑,说话阿谀奉承的知书达理之人,社团能打下这么大块版图?”
“你们说他功高震主,他真没有这个心眼,也没这个想法,因为我说什么,他就听什么,他所做的任何事情,都会让我知道,何来反叛之心?”欧文叔叹气说道。
打扫完毕,随即将三军司令旗子双手捧着,摆回了神坛,将手中扫帚递给门生。
“我年纪大了,身体也越来越不好了,以后社团的大会,我可能越来越少参加了。”
“今天我的话多点,大家莫要介意,太子,条四成立当初,我们随你父亲葛将军到港。”
“那时候的内八堂,是什么样的局面?”
“公正,民主,团结,成立当初,葛将军和我们一样,脱下军装,穿粗布马褂,吃两毛钱一碗的猪血粥。”
“大家不分尊卑,不分上下级,一起想办法,一起提建议,怎么把社团做大,怎么去给兄弟们谋生,怎么去从别的地盘手里抢饭吃!”
“每个人都有权利发言,提出意见以及总结经验不足,并且制定下一步计划的整改措施。”
“但是现在的内八堂变了,老一辈走了之后,递解的递解,过身的过身,现在的内八堂,不允许人说话了。”
“大搞一言堂,听到不同的声音,第一反应不是思索,而是直接打压,这一点,我很失望,很痛心,一个社团,要平衡才能做大,不能只有一种声音。”欧文叔正色说道。
“太子,我随葛将军打仗的时候,你还小,你没有经历过战争,你不知道,有信仰的人是有多可怕,他打不赢你,咬都要咬死你!”欧文叔看向了太子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