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玩(爱玩),那是人类的罪恶,人类的情感。
这是违背自然的道理。
同时,也是将我「浸湿」之物。
既然赏玩(爱玩)是不好的邪恶,那邪恶的我就去遵守这个道理吧——就那样,继承了过去将那爱否定的神,我踏上旅途。
旅途的目的是“作为动物们的整体意见(当然,包括人类),与人类圈绝缘”。
相当于妻子写给丈夫的休书。
是的。
虽然我拥有兽的形体,但本体是土地本身。
养育动物们的生存圈,与虐杀动物们的杀戮圈。
并没有偏袒哪一方,这两者都是我。
非常简单明了吧?
作为着「集体」的我,即是生态圈其本身。
由此而回归正题。
这个本质,令我对名叫「以诺修斯·萨洛斐尔」的这个男人,产生了不得了的好感。
——作为「被人类迫害的存在、人类迫害时使用的存在」,却见到了完全在印象外的家伙。
没有使用过用于「杀害」的武器,随身的也只有用于「守护」的铠甲。
见到他的那一刻,全身上下的每个细胞(孩子)都在散发着亲近的气味。
搞得我也有些沉醉了。
真是个温柔的男人。
……
可以称之为温柔……吗?
一定是的吧。
——作为这行走的生态圈的原体,我才能如此明确地断言。
因为自己正是被迫害的产物,在人类的污浊圈子中,所能感受到的就只有恶意。
但从他身上感受到的,却是巨大而纯粹的爱。
这种反差让我不自觉地对他成瘾了吗……
更重要的是,他恐怕和我一样,和人类的历史、和人理毫无干系。
也就是说,能成为我的「尾巴」。
而在这基础之上更进一步,还有着我最喜欢的,最渴望理解的,别扭的「爱」。
动物也好。
人类也好。
甚至是神明与兽。
全都一视同仁的,残酷的支配欲(爱)。
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