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的架车子轱辘吸引住了,眼睛瞬间瞪大,脸上写满了惊愕,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
“这架车轱辘?”
杜欣有胸脯一挺,满脸自豪,嘴角上扬,眉飞色舞地说道:
“刚买的,是我小妹出的钱!”
恰在此时,邵正兰也从屋内走了出来。她原本神色平淡,可当视线触及那崭新的架车子轱辘时,眼睛里顿时闪过一丝羡慕,嘴巴也跟着念叨起来:
“欣怡的命真好,找了个这么有钱的婆家,你们家也跟着沾了不少光啊!你看看!现在你们家,除了大哥大嫂,其他人,每人一块手表,自行车也有了,架子车轱辘也有了,比我们村的村长还有钱呢!”
那语气里满满的都是酸意,话里话外透露着对杜欣有家现状的嫉妒。
杜欣有自然听出了老妈话里的酸味儿,心里无奈地叹了口气,脸上挤出一丝尴尬的笑容,没有吭声反驳。
他清了清嗓子,把话题引到正事上:
“老答!现在架车轱辘有了,还缺一个架子。
老答,我给你20块钱做手工费,你帮我做一下,木料我家里有!”
说着,他便从口袋里掏出20块钱,双手递到了杜永田的手上。
邵正兰的眼睛本还盯着那架车子轱辘,听到“20块钱”几个字,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像被点亮的灯泡,脸上的表情也瞬间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嘴角高高扬起,笑得格外灿烂:
“欣有啊!这20块钱手工费就免了!不过架子做好了!架车子可要带我们家用用,毕竟有了这车子,交公粮的时候都要省力很多,用担子挑公粮去镇上的粮站,要跑好几天,累死人了!有了架车子,最多两趟就够了!哈哈!”
她一边说着,一边还开心地拍了拍杜欣有的肩膀,眼神里满是期待 。
杜欣有满脸真诚,语气热忱地说道:
“老妈!你和老答,那可是我的亲叔、亲婶,想用车子那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儿?手工费我肯定一分不少地给到老答。
以后你们要是想用车子,只管开口,千万别跟我客气!”
杜永田听着侄儿这番暖心话,心里涌起一阵热流,感动不已。
他心里门儿清,侄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