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欣怡不悦的脸色,他赶紧补充道∶
“你放心,他说他只是看看,不会弄坏的!”
欣怡一听,脸上露出十分不情愿的神色,她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手,眼神中充满了警惕。
她对杜欣华没有一点好感,在她心里,这个大哥向来心思歹毒,她怀疑他肯定不安好心。
杜欣有也在一旁着急地说道:
“阿伯,你怎么什么都依着那个畜牲?他要看就给他看呀,他要是不怀好意怎么办?我们吃他的亏还少啊!”
杜永仁摆了摆手,神色有些复杂:“他都半身不遂了,就算他不怀好意,又能怎么样呢?我就是觉得他如今落得这个下场,怪可怜的!我就是拿给他看看,满足一下她的好奇心!他毕竟是我的亲生儿子!”
看到杜永仁对杜新华的无脑宽容,杜欣有只觉一阵无力感袭来,满心的无奈只能化作一句:
“好吧好吧!你就好好包容他吧!”那语气里,是对父亲这种毫无原则包容的不认同,可又深知改变不了什么。
欣怡是个极为孝顺的孩子,她心里十分清楚杜欣华平日的为人,也担心他可能会使坏。但面对自己的父亲,那份与生俱来的尊敬让她实在不想忤逆。
犹豫再三,她咬了咬下唇,脸上满是纠结与不舍,极不情愿地慢慢伸出手,将手表递到了杜永仁的手上,同时带着几分叮嘱与担忧,急切地说道:
“阿伯!你可要小心一点,这可是浩宇送我的东西,对我来说意义非凡,你千万不要让杜欣华碰我的手表!”那眼神里满是珍视与不安。
“好了,我知道啦!”杜永仁脸上挂着宠溺的笑容,轻轻摆了摆手,像是在安抚一个过度紧张的小猫咪,丝毫没有把欣怡的担忧放在心上,认为欣怡过于小心了。
于是,杜永仁拿着欣怡的手表,因为腿上的旧伤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缓缓走进杜欣华的房间。
此时的杜欣华已经吃饱喝足,半瓶酒也被他喝得一滴不剩。
他动作迅速地把空酒瓶藏在床头,随后靠在床边,打了个响亮的饱嗝。
他眯着眼睛,独眼珠子滴溜溜地转,心里的鬼主意已经打定,一副不怀好意的模样。
杜永仁走进房间后,把手表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