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袁斌问商溪云:“你这段时间怎么样?没遇到什么麻烦吧?”
商溪云乖巧地回道:“我老老实实地做个正经生意人,能有什么麻烦?”
袁斌点头:“这样最好。溪云,如果你真的把我当大哥,就把我的话刻在脑袋里,绝对不要走你父亲的老路。这是一条死路。”
“说的可真吓人。我知道了,这话你都和我说一万遍了。”
同样是这天晚上,光头跑到柳臣那喝茶,趁机把晚上发生的事讲给柳臣。
柳臣静静地听完,放下手里的茶杯。
“你说的是那个副县长袁斌?”
光头点头:“就是他。臣哥,没事吧?用不用我哪天摆个宴,专程给他道个歉?”
柳臣摇头:“没必要,他和我们不是一路人,但你们以后尽量别得罪这种人。没有必要招惹他。”
光头连忙点头称是:“主要是真没想到他大半夜带个女人到老城区溜达。”
柳臣停下喝茶的动作,随后再次放下手里的茶杯:“他大晚上跑到老城区干什么去?”
柳臣将近一半的秘密产业都在老城区,不由犯起了嘀咕。
他随后叮嘱光头:“那个叫张庆的怎么说的?”
柳臣口中的张庆,就是今晚被光头这伙人毒打的年轻人。
“他说自己不会再举报了。”
“上次他就这么说,结果还是跑去政府找我的麻烦。”
光头一脸坏笑地说道:“政府基本都是咱们的人,他举报也是白举报。”
“那倒是,不过我怕这小子玩更阴的,去市里找我的麻烦。”
“臣哥的意思是?”
柳臣用手比做刀,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