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瞥了一眼,“小子,隔这么远,你耳朵也能听到?”
“诶,听是没听到,我是哪会偷听的人?”张武陵摆了摆手,“只不过看刚刚两人动手,大概能看出来一些罢了。”
谷畸亭讶然道:“你小子不是在吹牛吧,光看能看出什么?”
“谷前辈,您这话说的,看当然能看出东西了,您的大罗洞观不就是观法嘛。”
“那不一样,我可没办法做到光看就能看明白别人的功法,而且还是大耳贼的炁体源流……”
“那您这大罗洞观也不咋地。”
“嗯?!”谷畸亭惊了,“卧槽,你小子这话什么意思,瞧不上?我跟你讲,这可是最高……”
“不听,我对您的奇技没啥兴趣。”
“我……”谷畸亭瞬间红温了,一把拽过张武陵的衣领子,咬牙切齿道:“小子,我非得让你见识一下大罗洞观的厉害不可!”
“切,有啥厉害的,莫非能瞪谁谁死,还是能瞪谁谁怀孕?”
“哇啊啊!我今天非得跟你小子掰扯一下不可!”
“免了,太晚了,我得回去睡觉。”
晨雾如素绡,西湖如酣墨。
钟罄声在黄墙灰瓦间回荡,一声声随雾飘向湖面。
肖自在背着包,仰头看着古老的寺庙,寺门上【灵隐寺】三个字非常醒目,颇有禅韵。
“既然来了,怎么不进来。”
肖自在收回视线,发现寺门口已经站了两个人。
一个是师父解空大师,另一个则是身材高大的师兄宝闻。
肖自在上前行礼,喊道:“师父,师兄,我来了。”
解空大师一笑:“进来吧。”
跟随解空大师进入寺内,熟悉的檀香佛韵,让肖自在有些恍惚,好像回到了少林那段日子。
“你多久没去庙里了?”解空大师随口问道。
“自从离开少林,便没有去过佛寺了。”
“那现在,可有陌生?”
“并不陌生。”
“嗯……”解空大师点头,“那就好,知道这次忽然叫你是为了什么吗?”
肖自在摇头:“弟子不知,正想请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