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少不了。要说偏袒回护那就是白凌云啦!我没少玩儿她!不信你问问她。”
会场上所有人憋得低下头,不敢笑出来。
大嘴叉一拍桌子:“不得放肆!你这是明目张胆造谣污蔑。”
华子:“你才胡说八道呢!我没跟她搞破鞋,能闯进县革委会拼命救她么?这事儿连县里都有记录啊。”
大嘴叉:“可是你前天却把白书记打了!”
华子:“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我得提醒你一句。凡事得讲证据,尤其是你!你这么问话将来要负责的。殴打党委书记可不是小事。你要无中生有,刑讯逼供,甚至故意诱供。那咱可不怕把事儿弄大。”
大嘴叉:“你什么意思?”
华子:“证人证据呀。当时在场的可是全体生产队社员,证人有的是,你们可以调查。另外打人尤其打这种重量级人物,那得有伤啊。你让白凌云脱光了,浑身上下有一处挨打的地方我都认。她那身上我太熟悉了……”
白凌云怒不可遏:“你给我闭嘴!你拒绝革命群众对你的揭发批判,当场殴打大队书记葛长缨,打伤民兵孙信礼!你得被判刑!”
华子:“大队书记葛长缨,民兵孙信礼。这是昨天晚上七点半发生的事儿,你记住了!这官司咱们打了!”
白凌云:“谁跟你打官司?这是公社革委会对你的处罚改造。把他押下去!”
华子站起身往外走:“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金闺花柳质,一载赴黄粱。”
华子被关进一间不知做过什么的旧房子,木门玻璃窗,窗外还有铁栅栏。水泥地面水泥墙,中间一张木板床。
以华子的力气想逃出这间屋子轻而易举。可是他不想逃走,他要看看白凌云到底拉的什么屎!
晚饭竟然是白面馒头豆腐汤!
华子跟送饭的说道:“我的天,不错呀。我在家也不过是贴饼子,到这儿吃细粮啦。告诉白书记,哥们儿不走了,就在这常驻沙家浜!”
华子吃饱了就睡,三天三夜没动静。
华子开始疑惑了。
白凌云在外面当了两年一把手,怎么回来就朝自己下家伙呀?她他妈会不会借自己这点事儿找国咏梅的麻烦?她现在是公社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