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从酆泰手中接过一封密信,那信上的字迹刚劲有力,显然是酆泰亲手所写。
他小心翼翼地将密信递给情报司的负责人,严肃叮嘱道:
“此事关系重大,你务必用信鸽尽快联系上清州的张应雷,记住,一个字都不能错,一刻都不能耽搁!”
情报司的人深知任务艰巨,接过密信时,双手都微微颤抖。
他们不敢有丝毫懈怠,迅速将密信仔细地系在信鸽腿上,动作熟练却又透着紧张。
随后,他们轻轻将信鸽抛向夜空,信鸽扑腾着翅膀,带着众人的期望,朝着清州的方向飞去,很快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从那之后,接连三天,酆泰每天都派兵攻打种师中的大营。
但这进攻十分蹊跷,每次都只是浅尝辄止,稍微和宋军交火,稍有损伤,就立刻带兵撤退。
战场上硝烟未散,只留下一些双方士兵的尸体和丢弃的兵器,弥漫着诡异的气氛。
三天过去了,宋营里种师中麾下的将领们全都摸不着头脑。
他们站在营帐外,望着远处梁国兵马撤退的背影,纷纷皱起眉头,小声议论起来。
有人满脸疑惑地说:
“这酆泰到底在玩什么花样?天天这样打打退退,他到底想干什么?”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却始终猜不透酆泰的真实意图,只能暗自警惕,加强戒备,等待着未知的变数降临 。
夜幕低垂,似一块厚重的黑布,严严实实地笼罩着种师中的大营。
营内,一片静谧,唯有几处营帐中透出星星点点的昏黄灯光,在夜风中摇曳不定,宛如鬼火般闪烁。
种师中负手立于主帅营帐之内,眉头微蹙,深邃的目光透过营帐缝隙,望向远处那片被黑暗吞噬的梁军营地,神色平静,仿若这深沉夜色中的一潭止水,波澜不惊。
其实,种师中心里早已有数。
这些日子梁兵那反复无常、打打退退的诡异行径,并未逃过他的眼睛。
他心里明镜似的,酆泰绝非等闲之辈,如此反常的举动背后,必定藏着不可告人的谋划。
他暗自思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仿若在与对手隔空较量,已然胜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