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啊,老靠着我可不行。”
然而,当他抬头看向这位漂亮姐姐时,马上察觉到她神色不对,像是丢了魂一样,“纾月姐,你咋了?”
白纾月眼睛微微泛红,她方才心头一空,就知道她与少年之间的契约被人为切断了,至于是谁,不用猜都知道,也就少年和他师父可以这样做。
比起陈尘,白纾月认为独孤行的可能更大。毕竟他师父陈尘可是在梦里指引过她,不太可能突然过河拆桥。
想到这,白纾月急了,她强撑着站直,甩开独书,踉跄向前,“没事……我得去找独小子……快!”
独书急了,忙窜到她身旁,拽住她衣袖,“纾月姐,你这腿都抖成这样了,还逞强?让我扶你!”
白纾月腿软行不动道,偏偏她又心急如焚。她红着眼眶,喃喃道:“这破药……为什么现在还有效啊……”此时,她不知所措,心头还苦涩难抑。“契约没了……他会不会……不要我了?”
独书一愣,没听清她在嘀咕什么,只当她药力发作,脑子糊涂了,“姐,你别瞎想了!活爹人应该在客栈,咱们快回去找他!”
白纾月重重地点了点头,借着独书的力,跌跌撞撞朝客栈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