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不卖,你还能抢咋的?走走走,找地儿吃口热饭,比啥不强?”
老头却忽地开口,“哎,姑娘,急啥?我虽不能卖你,可你自个儿去找那买家谈呗。她若肯让,你出高价收了,不就得了?”
白纾月眼睛一亮,转身道:“当真?那买家是谁?眼下在哪儿?”
老头捋了捋稀疏的胡子,慢条斯理道:“是个唱戏的女子。今儿新县令上任,她估摸在县府里唱曲儿呢。你去那儿找找,兴许能碰上。”
白纾月忙拱手,说了声谢,便拉着青纾就往外冲。青纾被她拽得一个趔趄,嘴里嘀咕:“疯了吧,为了个香囊跑去县府?那地方人多眼杂,撞上麻烦可别怪我!”
县府门前,锣鼓声已歇,红联高挂,门庭热闹非凡。白纾月刚到府门,便瞧见独孤行带着独书从侧街走来。独书换了身青布长衫,洗得干干净净,模样倒是像书塾出来的小童。
然而独书却摇头晃脑,没点书生气。
白纾月跑过去,笑盈盈道:“哟,这么巧?你们也来县府?”
独孤行脚步一顿,扭头见是她俩,眉头微皱:“你们跑这儿干啥?凑热闹?”他目光在白纾月脸上停了停,总觉得她笑得有点不自然。
青纾刚要开口,说她们是来找个唱戏的买主,话到嘴边却被白纾月一脚踩住。她吃痛,瞪了姐姐一眼,硬生生把话咽了回去。
白纾月干笑两声,掩饰尴尬:“对对,就是来凑热闹!听说新县令设宴,热闹得很,怎能不来看看?”她说着,手指悄悄掐了青纾一把,示意她别乱说话。
独孤行狐疑地瞥她一眼,不过也懒得细究,带着独书往府门走,掏出份子钱递给差役,畅通无阻。
白纾月和青纾却被拦下,差役伸出手,懒洋洋道:“十两银子,少了不行。”青纾翻了个白眼,从袖里掏出几块碎银,数了数,勉强凑够,扔过去。差役掂了掂银子,挥手放行。
二人刚走远,一个年轻差役回头望了眼白纾月白裙飘扬的背影,低声道:“头儿,那俩姑娘长得真俊,尤其是那穿白的,啧啧,瞧那腿……”他话没说完,脑门挨了领头差役一掌。
“瞎想啥?”领头差役瞪他,压低声,“能来这儿吃饭的,不是大户人家就是攀关系的。长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