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一滞。
随后,她便使劲搂住对方,对着那个娇嫩欲滴的双唇深深吻了下去…
…
“唔…!!!!”
…
“你…”
徐钰咒骂被堵进这突兀的吻里。
从上次的时候徐钰就觉得,宋瑶的唇比她想象中的要软,在那猛烈的“强取豪夺”中,荡过来的寒气却冻麻了舌尖。那些碎冰在两人交缠的呼吸里化作毒雾,顺着喉管往四肢百骸里钻。她屈起的手肘被寒玉功凝出的冰环扣住,扯乱的靛蓝罗裙早不知何时缠上了对方的蹀躞带。
“你特么…哈…三滥…”
破碎的咒骂被宋瑶突然探入衣襟的手截断。那只惯执折扇轻摇的手,此刻正沿着她耻骨游走,指尖凝出的冰晶在肌肤上划出蜿蜒的蓝光。如此刺激之下,徐钰弓身欲躲,反将锁骨送到对方唇边。宋瑶的犬齿刺入皮肉的刹那,松林间炸开刺目的冰蓝色真气,惊起整片寒鸦。
最要命是那处———宋瑶裹着布料的膝盖不断发起攻势,徐钰猛然昂起的脖颈被松枝勾出血痕,痛呼却化作了绵长的呜咽。她的挣扎在对方眼里成了欲拒还迎的戏码,宋瑶甚至有空闲用另一只手解开她束发的银链,任鸦青发丝与松针绞缠成网。
宋瑶的唇移向她的心口,舌尖卷起已经被汗浸湿的布料。徐钰屈辱地发现自己的身体竟在背叛她的意志
———生理反应下,她隔着湿透的绢衣磨蹭起对方的肌肤,寒玉功那彻骨的冷意不断作用下,那来自原始的感觉如激流一般被打进脊髓里。她想并拢双腿,却被宋瑶腰间的蹀躞带卡住,雕刻着古朴暗纹的玉扣正硌在腿窝软肉。
当第一声呜咽撕裂寂静时,宋瑶终于咬开她腰间系带。徐钰的匕首早被冰霜封在五步外的树根处,映着渐暗的夕阳像个冰冷的笑话。面对宋瑶愈发放肆的动作,她发狠咬破舌尖试图榨出最后的一丝气力发动共鸣,血腥味混着红莲意志苏醒的灼痛炸开,却只换来宋瑶更暴烈的压制。
冰入骨髓一般的冷意瞬间将那股本就微弱的火焰生生压下,将徐钰的共鸣形态生生滞在了一个不完全的状态。
此刻的徐钰虽然头发变成了赤色,双眸也已经变成了金灿灿的颜色,就连身体也变得娇小了一圈,可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