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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死了!”
有些忘我的宋瑶自是知道刚刚那下有点过火了,刚要说些什么挽回一下,却不想她怀里的徐钰也不知怎的忽然灵光一现,当即用有些恼怒的口吻说道:
“去!起开,你压我头发了!”
宋瑶不由一怔,却是立刻识出了徐钰的小心思,于是便将自己裸露的身子贴得更紧,感受到软乎乎的小家伙因此渐渐升高的温度后,近乎耍赖一样道:
“没事,我这就帮你把头发盘起来。”
徐钰:“…”
…
…
“所以,你仅仅用了半个月的时间就已经把魂印的东西全都学到手了?”
此刻经历二战后,早已在几次痉挛后变得疲惫不堪的徐钰强抬着手臂用手扯过青烟丝制成的轻薄绸被,盖在了自己的身上。
而这本该遮羞的动作,反让腿间垂落的纱幔与绸衾交缠出更荫糜的纹路。
那些被揉皱的织物沟壑里,还藏着宋瑶先前纤指勾出的丝缕,此刻正随她呼吸泛起涟漪般的银光。
三千垂落的青丝之中有几缕被香汗打湿,粘在了脸颊之上,肩胛骨如两柄玉刀割开烟罗,却又在腰窝处被堆叠的绸浪柔化。当她再去伸手去够被胡乱扒下的罗裙时,被沿在细腻的肌肤上不由滑落三寸,锁骨上未褪的牙印正巧卡在光影裂隙,像雪地里嵌着枚染血的玉璜。
而这些风光究竟有多要命,那个毫无自知之明的少女自是全然不知的。
“也不全是。”
见到对方忽然又变得假正经地问询起来,徐钰的心中自是相当不爽,可深知这个时候得罪这无底洞一样的家伙绝非明智之举,于是便不情不愿地继续回答道:
“毕竟时间有限,师父他老人家所教的再全也只是个总体框架,将来还是要依照着特定的标准和条件一步步多加练习才行。”
“师父?”
“啊,他非要这么叫的。”
徐钰倒是不以为意,费力撑起胳膊展臂之后将外套披在了身上。
“怎么不见你叫我叫的这么干脆。”
徐钰则是白了一眼对方,直接“义正严辞”地骂道:
“是不是要疯啊你,你那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