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
“你吃人家的,住人家的,难道就不应该做些力所能及的事吗?”
明舒抬起头看向傅直浔,眸中的意思却是:清理干净,我才好布阵除阴气,这不单单是为了老妇人,也是为了要在此养伤的你。
傅直浔见她弯着腰辛苦除草的模样,心中滋生了一种陌生的感觉。
似是……愧疚。
他站起身来,不顾伤脚走到她身边,抓住一把快没过膝盖的草,正要拔去,却被明舒喝住:“你拔什么?”
“草。”
“这是香雪兰,是花,不是杂草。”明舒古怪地看着他,突然低声说了一句,“你不认花草啊?”
傅直浔的愧疚感突然就没了。
“我为什么要认得它们?”
拔草的未来宰辅又恢复了往日不接地气的高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