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儿是羞的,另一半儿是气的。
偏偏对上盛时渊的眼神,她就跟漏了气的皮球一样,萎靡不振。
就怕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被盛时渊抓住把柄,说自己故意招他。
南乔憋屈的鼓了鼓腮帮子,一句话也不想跟盛时渊说。
盛时渊身上的气势柔和了下来。
虽然看上去依旧很凶,但身上的暴戾气息都被尽数抹平了。
他将下巴搁在南乔脑袋上,眼底的暗欲依旧令人心惊,只不过大部分都被盛时渊给隐藏起来了。
如同一头吃饱喝足之后,打盹儿的猛兽。
短暂的藏起了自己的獠牙。
装作温顺无害的样子,企图降低身边人的警惕心。
但南乔深知盛时渊穿着西装的优雅外表下,是一颗怎样暴戾的心。
半点儿不上当。
低垂着眉眼,连盛时渊的眼睛都不敢直接对视上了。
盛时渊眸色一暗,危险的气息,不经意间,流露了出来。
他伸手捻了一缕南乔的头发,在手里转着圈儿的把玩。
南乔心中一紧,下意识警惕起来。
耳边忽然就听到了,盛时渊说话的声音。
“乖宝、”
“你知道我最喜欢玩儿的游戏,是什么吗?”
南乔听着胸腔里自己的心跳声,忐忑的摇了摇头。
“我啊,最喜欢玩儿一个叫血腥狩猎的游戏。”
“我是猎人,猫抓老鼠一般,看着自己的猎物满场乱窜。”
“我享受那种一切都被我掌控在手上的感觉。”
“猎物越想跑,挣扎得越厉害,我就越想抓到手里。”
“乖宝,你觉得我喜欢的这个游戏,怎么样?”
盛时渊不紧不慢的说着,手上的动作却将南乔圈得紧紧的。
南乔一下听明白了他话里话外想要表达的意思。
呼吸忍不住变得急促起来。
看不见盛时渊脸上神情的她,小心翼翼的开口问道,
“那、、、”
“要是猎物不挣扎也不想跑,就乖乖待在你身边呢?”
“渊哥哥,你会、会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