彤毫不犹豫地说道：“我可以。”
崔莹紧接着说道：“我们的第二个条件就是服从。无条件的服从，不需要问为什么，领导说让你干什么，你就要干什么，不拉帮结伙，你能做到吗？”
赵彤坚定地吐出两个字：“我能！”
“好！”关东突然提高音量，“脱了衣服。”
这无理的要求让赵彤瞬间僵住，她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愣了好几秒后，她才缓缓脱下了外套，然后就停了下来。
关东见状，脸色一沉，阴着脸说道：“刚才怎么说的？要无条件服从。我说停了吗？”
赵彤心中涌起一股怒火，她理直气壮地说道：“这种无理的要求我看就是你自己的私欲！我不会服从工作以外的命令。”
谁料，关东听后，脸上竟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说道：“好！非常好！你被录取了。回去准备准备，后天来签署合同。”
这突如其来的转变让赵彤完全懵了，她怎么也没想到，就这么简单就通过了面试。
赵彤走出面试间，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她之前位置上的姜枫。
这里人多眼杂，姜枫不动声色地对她使了一个眼色，然后站起身，若无其事地往外走去。
赵彤心领神会，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两人来到楼梯间的转角处，姜枫停下了脚步。
赵彤警惕地观察了周围一圈，确认没人后，才小声说道：“姜枫，你怎么在这里？”
姜枫上下打量她一眼，眼中满是感慨，说道：“好久不见，你还好吗？”
赵彤微微苦笑一下，神情有些落寞：“有什么好和不好？就那样。倒是你，我觉得越来越看不懂你了。”
姜枫由衷地感叹道：“我还是我，没什么变化。你变化是真大，化了妆，就像变了一个人，普通话说得也标准了。”
赵彤脸上闪过一丝苦涩，“都是被逼的。娜姐说想活命就要掩饰自己的特征。娜姐很信任你，想让我和你谈谈。”
“这里不是谈事的地方，晚上我找你，你住在哪？”
“我住在对面的酒店，305房间，你如果去，就一个人，有些事娜姐不想别人在场。”
“我知道。晚上八点左右见。”姜枫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