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车主和早餐店伙计一边追一边骂，叫骂声在路人的观望中渐渐远去。
宋莹在他脑海里说道：“学好不容易，学坏可真快！你这是要去哪？知道金龙在哪吗？”
姜枫眉头紧皱，一脸无奈：“我也不想这样，实在是没办法，等找到钱，我一定加倍奉还。”
说完，他停下车，把车放在路边，回头在人群中看到了远远跟来的车主。他等车主走近了些，举起车钥匙晃了晃，然后放在车上，转身快步离开。
金龙在什么地方，姜枫一无所知。但布朗特曾告诉过他，去“扶摇云宵”找张凡，或许能从张凡那里得到一些关于金龙的消息。
姜枫本想逃离不属于自己的世界，却没想到绕了一大圈又回到原点。只是现在张凡还在不在“扶摇云霄”，“扶摇云霄”又是个什么地方，他完全不清楚。
光听“扶摇云宵”这个名字，姜枫就觉得有股仙气飘飘的感觉，猜想应该是年轻人爱去的地方。
于是，他来到公交站牌，向等候公交的年轻人打听。问了三个男的，又问了两个女的，得到的回应都是不知道。可从对方回答的表情来看，并非真的不知道，而是不想说。
两辆公交先后停下又离开，站牌下只剩下一个老头。
老头拄着拐杖，上下打量着姜枫，说道：“年轻人，你是外地人吧？”
姜枫正打算离去，听到老头问话，随口答道：“是啊，刚到这里。”说完抬脚就要走。
老头却不紧不慢地又说道：“你要去扶摇云宵？”
姜枫立刻站住，忙问道：“大叔，你知道扶摇云霄？”
老头点了点头，说道：“这周边的人，就没有不知道的。以前扶摇云宵叫‘青阳不夜城’，后来改了名字。名字一改，里面也变得乌烟瘴气的。以前我常去，现在是好久都没去了。你要不提，我都差点把这地方忘了。我看你不像是去玩的，你去是有事？”
姜枫犹豫了一下，说道：“我有个朋友在那里约我见面，我去见朋友。”
“你坐205路车，第五站下车就到了。”
“谢谢大叔。”
“不用谢我，以后不恨我就行了。”
姜枫奇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