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大茂扭头看向姜凡，表情有些古怪，他记得姜凡曾经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徒手爬到了娄家二楼，单手挂在窗户上。这特么的叫势单力薄？
见李卫国还是犹豫，姜凡这才说出了他最终目的，“那这样吧老李，你找几个信得过的朋友或者战友，拿上家伙咱们自己调查行动怎么样？”
李卫国面色一变，他心动了。如果姜凡发现的人真是黄金盗匪的话，这功劳那可是相当的大，往上提一级都是少的。若是他坚持留在轧钢厂，他这个保卫科真的能直接扩编成处，甚至还能兼任公安单位的副处。
“那要不我找几个人，咱们干他一票？”
李卫国看着姜凡和许大茂，算是达成了一致。
另一边，某阴暗的房子内，关昌和一个老实巴交的中年男人在交谈着。
“没想到你居然还活着？”
“我也没想到我居然还能活着。”
“这么看来，北地那八百两黄金就是你干的了？”
“不错，是我干的。”关昌点头。
“果然如此，见到你的时候我就知道，这事肯定和你脱不了关系。”
中年男人叹了一口气，面带忧虑，沉默了片刻后，他开口说道。
“你既然盗走了这么多黄金，还回来干嘛？以你的能力，藏好它们不被发现，这件事并不难吧。”
“哈哈哈，果然还是你了解我啊，穿山甲。”
关昌笑了一声，可被他称作穿山甲的男人却紧张起来。时隔十一年，再次听到这个笑声，他还是有些不寒而栗。
“老于啊，你说我是不是傻？当年所有人都跑了，带着金银财宝，他们贪污来的民脂民膏，坐上飞机坐上船跑到那边去了，就剩下我们这些人。”
关昌站起来，围着桌子边走边说，“十一年，整整十一年啊。我离开四九城到了北地，在那干了十一年！得到了什么？一块破铜烂铁，还有几张擦屁股都嫌硬的奖状！”
关昌情绪激动起来，低声嘶吼着，“你问我回来干嘛？我告诉你，老子要回家！要堂堂正正地回家，这狗屁的潜伏日子让狗去做吧！让那个光头去北地待十一年试试！老子要回南方去！”
老于看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