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皮肉,k先生剧烈抽搐起来,喉咙里发出含混不清的惨叫。那声音在潮湿的地道里回荡,又被腐臭的空气迅速吞噬,只留下一阵令人作呕的呜咽。
李富贵猛地将k先生的头撞向石壁,碎石飞溅间,对方的鼻梁骨应声凹陷。k先生的脸上瞬间血肉模糊,眼球几乎要从眼眶中掉出来。
李富贵凑到k先生耳边,用舌尖舔过对方渗血的耳垂,含糊不清地呢喃:“现在该轮到骨头了。”话音未落,他双手扣住对方的下颌,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骨节摩擦的声响在死寂的地道里格外清晰,仿佛死神的脚步声。
k先生绝望地望着头顶晃动的火把,意识在剧痛中渐渐模糊。这一刻,他仿佛看见李富贵正在将自己的手臂当成腌菜般撕扯,肌肉纤维断裂的丝线在血腥气中若隐若现。
而那个曾经被他视作食材的人,此刻正用他的血在地面画着扭曲的图腾,仿佛在完成一场诡异的献祭仪式。他的眼皮越来越沉重,眼前的景象逐渐变得模糊,最终陷入了无尽的黑暗。
就在k先生喉间发出濒死的气音,李富贵沾满血污的拳头即将碾碎他头骨时,入口处门帘后的指骨铃铛一阵响动,清脆的铃声在死寂的地道中显得格外突兀。随后一道裹着疾风的倩影如利箭般冲了进来,她的鞋子重重踏在地面,激起一片细碎的尘土,衣服下摆被气流扬起,勾勒出她矫健又凌厉的身姿。
来人正是周舒桐。她单手撑墙稳住身形,适应着忽明忽暗的环境,瞳孔猛地因眼前景象剧烈收缩。
她一进来就看到常……呸,就看到李富贵周身浴血仿若修罗一般,在他身下还有一个瘫在血泊中只剩下抽搐着双腿的人。
“李富贵,够了!”她的喊声刺破地道中腐臭的空气,腰间的枪套随着奔跑剧烈晃动着。这个一直以高冷著称的刑侦队副队长,此刻眼底竟然泛起水光,握着手枪的右手微微颤抖着,“他已经没有反抗能力了!你是公安,不是刽子手!”她冲上前几步,头上的帽徽在闪烁的壁灯下泛着冷光,发丝被雨水黏在有些苍白的脸颊上,“快住手!清醒一点!”
这声带着哭腔的嘶吼如同一把重锤,砸进李富贵被血腥浸透的意识。高举的拳头凝滞在距离k先生天灵盖半寸处,他缓缓转头,通红的双眼蒙着层浑浊的血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