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战斗余温的肉体,简直比用陈年花雕腌制三个月的五花肉还要诱人!”
他扯开剩下的衬衫,露出布满狰狞伤疤的胸膛,那些伤疤纵横交错,有的是利器切割的整齐线条,有的则是扭曲的烧伤痕迹。k先生癫狂地大笑着,铁链在手背上缠绕成蛇形,三棱刃在腌渍液里搅动,溅起阵阵腥臭的水花,“来啊!再用力些!让我感受你肌肉撕裂的声响,听听你骨骼碰撞的韵律!我要把你身上每一块肉都剔下来,用你温热的鲜血调制酱料,把你的骨头熬成最鲜美的浓汤!”
话音未落,他猛地将手杖插进腌菜缸,肠衣混着血水喷涌而出,在昏黄的灯光下拉出猩红的丝线。k先生抓起一团发胀的肠衣,像摆弄丝绸般缠绕在手臂上,眼神中满是病态的痴迷,“你知道吗?最上等的食材,就是要在它生命力最旺盛的时候”
就在这时,地道里响起刺耳的金属扭曲声。李富贵的手掌青筋暴起,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泛白,整条铁链在他手中被拧成螺旋状,迸溅的火星坠落在腐臭的地面。腌菜缸碎裂的汁水与血水交融,在两人脚下蔓延,倒映出李富贵逐渐扭曲的身影——他的影子在石壁上不断膨胀,宛如一头即将苏醒的凶兽。
k先生瞳孔骤缩,察觉到对方周身散发着危险而暴戾的气息。原本急促的喘息声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令人毛骨悚然的寂静,仿佛眼前的不再是人类,而是一台没有感情的杀戮机器。血腥气变得粘稠,李富贵身上的伤口停止渗血,皮肤下跳动着诡异的红光,如同即将喷发的岩浆。
“真是太棒了”k先生话音未落,便被骤然爆发的气势逼得后退半步。昏暗的壁灯突然开始闪烁,将李富贵笼罩在忽明忽暗的光影中,宛如一尊嗜血的魔神。尽管压迫感令人窒息,k先生病态的笑容却愈发灿烂,眼中闪烁着欣喜,不退反进,再度朝李富贵扑来。
而李富贵瞳孔中的猩红彻底吞噬了眼白,脖颈青筋暴起如虬结的树根,基因锁二阶的力量在血管里横冲直撞,像沸腾的岩浆灼烧着每一寸神经。k先生癫狂的叫嚣入耳的瞬间,他咧嘴露出森白牙齿,那笑容比对方更加扭曲,带着原始兽性的杀意。
“美味?”他喉咙里发出沙哑的低吼,声音像是从胸腔深处挤压出来的,带着金属摩擦般的刺耳。腐臭的腌渍液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