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溃的迫切心理。越急切,就越容易犯错。”
潮湿的霉味中,指骨铃铛发出细碎的轻响,似乎是在附和着他的推理。李富贵弹飞手中的烟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这场自以为是的厨艺展示,每一道菜谱都是你亲手写下的死亡判决书。”
李富贵话音刚落,一道清脆的鼓掌声从地道深处传了过来,掌声在潮湿的石壁间层层叠叠地回荡,像精心编排的死亡序曲。
一个低沉而优雅的男声传来,带着一种近乎欣赏的意味。“真是精彩绝伦的推理,李组长。” 突然出现的男声裹着腐肉与香料混合的气息飘来,尾音如同被手术刀精准切割的解剖线。
随着声音,一个身影从黑暗中缓步走出。那人穿着笔挺的深灰色西装,皮鞋擦得锃亮,左手持一银质的雕花手杖,右手里还握着一只红酒杯,里面殷红的液体随着步伐轻轻摇晃。他戴着一副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目光在李富贵身上逡巡,嘴角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