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吗？这个金元宝，足够买你三盏灯了，所以，现在你告诉我，不让你卖仙女灯的人，到底是哪家？”
……
从李师傅摊子前离开时，殷怀策神色如常，反倒是栾红叶一脸僵硬。
他万万没想到，不让李师傅再卖仙女灯的，居然是蒋少师，蒋宁柔的爹！
怎么回事？
怎么是他？
并且好巧不巧的是，李师傅是从天佑六年开始不卖仙女灯的，天佑五年他还在卖仙女灯。
而天佑六年的七夕，当时年轻的蒋少师拿出一百两告诉李师傅，从今往后不允许他再卖仙女灯，而他每年只需要为他做一盏仙女灯即可。
当时的蒋大人丝毫没有隐瞒他的身份，直接报出了蒋家的名字。
李师傅一听是京城蒋家，觉得自己若是听从这位蒋公子的话，那自己往后也算是有“靠山”的人了，便立即同意。
那一年他十分高调，虽然不卖仙女灯，但自诩京城制作仙女灯第一人！
或许是他太高调了，后来蒋公子专门派人来警告他不要对人说出他的身份，他这才开始低调。
倘若不是今日殷怀策拿沈太后、沈国公的身份压人，李师傅不论如何都不会说出来的！
可是，为何殷父会写下“天佑五年，鹊桥，仙女灯”这几个字呢？
天佑五年，蒋宁柔的爹当时买了仙女灯又送给了谁呢？
殷父与当时的蒋少师是什么关系呢？
上了马车，栾红叶还未坐稳，就被殷怀策抱进怀里。
栾红叶也不挣扎，轻轻拍了拍他的脊背，给他默默地安抚。
“既然有了线索，接下来你只需要慢慢查就好了，比如蒋少师买的仙女灯送给了谁，这些年他每年都要买一盏仙女灯送给了谁？我想两者之间……”
“他每年买的仙女灯，是送给宫里的贵妃娘娘的。”
“嗯？”
栾红叶惊讶了一瞬，但很快又想通。
“莫非蒋少师觉得烂大街的仙女灯配不上贵妃娘娘的身份，所以才要求李师傅不能再卖仙女灯给旁人，要给贵妃娘娘这样独一无二的仙女灯？”
这么一想，似乎也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