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一字不提。
我也不能跟我妈诉苦,她只剩下我一个女儿,要是知道我活不下去,她可能要发病。
晏落变成哈喽都还在坚强的活着,我怎么好意思让他反过来安慰我?
我本以为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但起哥今天旧事重提,我才知道,自己根本没有忘记那纵身一跃的悲愤与绝望。
真想不管不顾的对着他嚎啕一场。
他是“大哥哥”,是“自己人”。
他一定会站在我这边,一定会心疼我。
但如果这么做,我就踩到居延的雷区了——
他说我想干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让他当王八。
我还在忌惮那个起雾的夜晚,以及那座漆黑荒芜的水泥大楼。
于是我解释:“没有,真的是不小心,我不会寻短见的。”
不等他说话,我把脸埋在热度烫人的毛巾里,满头满脸的擦了一把,蹭去眼眶里将出未出的眼泪,然后抬头笑着说:“这个毛巾是香茅味儿的。”
起哥沉默片刻,缓缓露出一丝微笑:“嗯,是香茅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