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最后那句话,净空拉长着尾音,一本正经的捏着嗓子唱道,活像个风月场所调戏客人的失足妇女。
“噗嗤!”
崔篱没忍住笑了出来,被净空这么一打趣,洞中弥漫的压抑气氛都消散了几分。
她从素银耳圈内抓出一大把阿尔卑斯棒棒糖,交给冲天辫分发了下去,几个小鬼头心满意足地舔着棒棒糖,朝崔篱挥了挥手,随后化作四张纸片人飞回了崔篱的袖口。
“咱也进去吧。”
崔篱伸了个懒腰,丝毫不担心暗道里边可能会有埋伏,大摇大摆就踏了进去。
净空二人急忙跟上。
不知不觉中,三人隐隐有了以崔篱为尊的倾向,却谁也没有觉得不妥。
暗道异常逼仄,每个拐弯处昏暗的烛光只能照亮前面三四十米的距离,也不知道尸阴门的人长期在这种阴暗的环境中生活,会不会普遍喜提近视眼。
地上的泥巴略显潮湿,那是头顶上方的地下河常年渗水所致,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拖把浸水之后未晾干的那种霉味儿,混合着僵尸特有的尸臭味儿,不停地攻击着几人的嗅觉神经。
在这种阴暗腐臭的幽闭空间中,几人都默契的没有开腔,一时间,地上只有人在走路时带起的轻微沙沙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走在前面的崔篱忽的停下脚步。
跟在她后面的金老头一时不察,差点撞上了崔篱的后脑勺。
“丫头,你……”金老头不解地出声。
“嘘!”
崔篱回过头,中指竖于唇瓣,轻声道:“有人来了。”
金老头面色一凛,急忙侧耳倾听。
果然,暗道前方的拐弯处大概二三十米的地方,由远及近的传来了一阵拖沓的脚步声,就像是有人慢条斯理地朝着他们走了过来。
“快,躲起来,等他一冒头,咱就把他包抄了!”
净空和尚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他一口吹灭金老头手中的蜡烛,轻轻扯过两人的衣袖,悄咪咪蹲在了拐角处。
“踏,踏踏踏……”
随着那人的接近,一阵毫不掩饰的谩骂声也从拐角那头清晰的传了过来。
“灰袍他奶奶的!敢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