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舱内再次响起降落前的提醒,安全带指示灯亮起,空乘人员开始做最后的降落检查,并且提醒奥克兰的地面温度只有12度。
我这才想起,外套都在行李箱里托运了,目前我们几个人均短袖。
“糟了,衣服都在箱子里,一会儿出去会冷吧?”我已经开始考虑要不要和空姐借毯子了。
“没事儿,机场里面不冷。”任琼樱很淡定,“我每次放完寒假回学校,都要经历一次这种事儿,温差比这可大多了。”
那倒是,这事儿她有经验,她老家到a市,那可是动辄四十度的温差。
虽然她说没关系,我还是小声问黄天怡,“你说我们要不要跟空姐借条毯子裹着下飞机,等拿到行李箱再还给她们?”
她显然被我的想法惊到了,十分嫌弃地离我远了一点。
“咱们几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一人裹一毯子下飞机?你还真敢想!这是啥形象啊,跟遭了难似的,真是丢人丢到南半球了!”
我好脾气的想象了一下那个情景,好像是不怎么体面,算了,硬扛吧,横竖也冻不死。
覃诗开始发表降落前感言,“以前觉得飞十几个小时挺难熬的,这次完全不累啊,躺下睡一觉就到了。”
“姐姐~这是头等舱,你以前十几个小时那都是经济舱吧。”
任琼樱翻着白眼说,说完还带上我,“萌萌,你说是吧?”
说起来她们几个飞行经验都挺丰富的。
她和苏日娜、黄天怡老家离得远,一直是飞机往返。
庞晓敏在买不到高铁票的时候也是坐飞机。
覃诗从中学时就参加各种国外游学的夏令营。
所以只有我最可怜,仅有的三次飞行经验,至今都不到半年,说起来都是萧世秋出的钱。
我老老实实地回答:“我没坐过经济舱……”
说完我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我好像把天聊死了。
飞机降落在奥克兰国际机场时,透过舷窗能看到南半球湛蓝如洗的天空。
一出舱门,我就被冷风激的一个哆嗦,与香港的湿热截然不同,明显能觉得这是深秋了。
黄天怡见我打了个哆嗦,小声鼓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