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硬实得很,根本不会痛。
这次许春丽写信过来,是求助的,想过来投奔许绵绵,希望许绵绵能好心收留。
信里许春丽说,她被父母逼婚,要把她嫁给一个三十多岁的瘸子,以此换来高额彩礼,给她哥哥娶一个城里姑娘当媳妇儿。
因为许春丽过去一年都在家里赖着,不肯去找工作,手里没有一分钱,平时还要跟父母伸手拿钱,现在许二婶逼着她嫁人,不然就别想赖在家里,要把她赶出家门。
许春丽身无分文,没有办法,只能托人帮忙,找到许绵绵这儿了。
许绵绵丝毫不同情,只觉得许春丽是异想天开。
当初是怎么对自己的,现在竟然觉得自己会帮她,简直是做梦。
“许春丽,会这么老实?”
许绵绵托着下巴思索。
短暂的唾弃后,隐隐觉得不对劲。
按理说,许春丽是重生的,即使不工作,应该也记得一些发财的路子才对。
当初她随军之前,许春丽还神神秘秘的,天天往外跑,好像有什么秘密一样。
现在却说自己身无分文,混得这么落魄总觉得有些诡异。
“怎么。你觉得她有诈?”
陆昭珩侧目看向媳妇。
许绵绵点点头。
大概是一遭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吧。
总觉得许春丽联系她不会这么简单。
“简单!”
陆昭珩打了个响指。
“当初我留了个后手,让人盯着许家四口子,等我打个电话过去问问,就知道许春丽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了。”
许绵绵惊讶得瞪大了眼睛。
“你,你还做了这些不会违反纪律吧?”
“怎么会。”陆昭珩轻笑着摇头。
许春丽敢陷害军人,当时他就上报县里武装部,给那边备了案,让他们平时多注意许家的动态。
本来武装部就要保持警惕,筛查人群里的异常分子,他让他们多盯着许家,不过是顺手的事儿。
那边记着陆昭珩的人情,自然是毫不犹豫地应下了。
这大半年来,因为许家四口没怎么蹦跶,陆昭珩本来都快忘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