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烟，深吸了一口，感慨地道。
“换不掉了，抽的已经不是味道了。”
“那容貌呢？”江濡又问。
两人靠在破旧轿车上，吞云吐雾。
暗枭嗤笑一声：“我又不是吃脸的饭，要那么帅干嘛？难不成像你一样，过普通人的生活？”
“你这样做，怎么对那人交代？”江濡语气关切地问道。
暗枭哼笑一声，笑声里满是嘲讽和不屑。
“他算个蛋，我要给他交代，不是为了你，老子当时就干掉他了。”
“不过现在还不行，对外就说我死了。”
他打开后备箱，里面又多出一具尸体。
“这人身形和我极为相似，倒也是难得，以后他就是我。”
江濡一怔，皱眉道：“这么多人跟着你，你还有时间准备这个？”
“都是草包而已。”暗枭撇嘴。
“从哪找的？”
“一个市井流氓，恶事做尽。”
江濡：“……”
暗枭将尸体扔在地上，对着龙一道：“龙一，别放松警惕，按照你们之前的手法埋，不然对方能够察觉到。”
“连带着这具。”
龙一一愣，不过还是照搬，因为零号没说什么。
江濡摇头道：“你知道我们的dna在军部都有备案。”
“他不会的。”暗枭哼笑一声，“第一，你的威名在这里。第二，想比对我的基因数据库，他还做不到让所有人都不知道。”
“他不会将自己暴露出来的，不然绝对不会私下里找我。”
他叹了口气，看着江濡道：“不过，你修为恢复的事情，怎么都瞒不住了，但我并不觉得是件坏事。
至少在那些人眼里，军部能够对付你的人，不多。”
“除了我，剩下的那几个，他们请不动，也不敢去请。”
江濡点头，洒脱地一笑。
“既然如此，我也不打算瞒下去了，也应该让他们感受一下害怕的感觉了。”
他看着暗枭，脸上凝重，语气诚恳。
“谢谢！”
“你和我说这个？”暗枭撇嘴，“当初可是你把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