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演绎出来,也有人会自己一个人在台上,向大家讲述自己的过往,演出的形式,内容全由他们自己决定。”
炜彤忽然想到父亲吕幽,若是他有这样的机会,不知道他会说些什么。还有石道长,他平日就爱说话,想来一定不会错过这样的时刻,反而是宣凉,或许会局促地站在台上,不知所措,脸涨得通红,这时阿玲会把他拉下台,自己上去,阿玲应该会唱歌吧,她的嗓音是那样空灵。
想到这儿,她忽然笑起来,司寇逸不知她在笑什么,疑惑地问:“什么事那么好笑?”
炜彤顿了顿,思忖片刻,开口道:“我只是忽然想起爹爹,师父,宣凉和阿玲他们。要是他们能够像这样决定自己的生死,他们会说些什么,做些什么呢?或许阿玲会把宣凉拉在身后,然后放声高歌,师父应该会用自己的道术给大家放烟花吧,至于爹爹,我觉得他会坐在一旁,静静地喝酒。”
司寇逸不知道为什么,当他看到炜彤能如此云淡风轻地谈论已死的亲近之人时,他的心情会如此复杂,欣慰、难过、恐惧等多重情绪涌上心头,不得不承认,炜彤似乎真的已经平静地接受了自己即将死亡的事实,而这是司寇逸最不想承认的。
刹那间,炜彤觉得,眼前这个台子或许也有自己的一席之地,如果自己站在台上,应该做些什么呢?她不知道,或许现在坐在旁边的司寇逸会知道吧。
炜彤将头轻轻靠在司寇逸的肩上,云淡风轻地问:“若是我在台上,你想看什么呢?”
司寇逸没有想到炜彤会这么问他,他只是想到,炜彤或许也会想想若是自己在台上,会做些什么。可现在该说什么呢,司寇逸沉思片刻,有了答案,“有很多,但最想看的,应该是你舞动长鞭的样子,当真是英姿飒爽。”
“这样啊,真好。”炜彤很是开心,“我真怕你会想让我弹琴跳舞什么的,我真的一点都不擅长。”
炜彤的长鞭被她留给了母亲,这是她最后能为母亲做的,也算是帮助父亲保护母亲,那条长鞭是由祖父的骨血变化而成,有灵性。
“我还记得你挥鞭子时的样子,”司寇逸一边回想,不禁嘴角上扬,一直以来,炜彤虽然有强大的灵力,但无法施展,可她战斗的时候丝毫不逊色,“虽然不知道美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