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没办法嘛。”
水瑶清了清嗓子,正色道:“其实,我觉得凌念的话不无道理,你今晚在轩烨亭摆个宴,邀清珝赏月,顺便庆祝你解禁,趁机灌他酒,我提前将解酒的药给你服下,你呢,也少喝些,将他灌醉后,好好问他。”
事到如今,也只能先试试此法了,清音点点头。
水瑶从地窖取来酒,不放心清音,便去她房里,果不其然,清音把自己的脸弄的像个猴屁股,一片鲜红。
水瑶忍不住,抓起毛巾沾了水强行给清音洗脸。
水瑶一步一步地打扮清音,清音底子极佳,只洗个脸便已倾国倾城,略施粉黛后更是摄人心魄。脸解决完了,重新梳理发髻,除了桃花对簪,又给她加了一个弯月发簪。
“你这小模样真是看多久都不会生腻。”水瑶赞叹着自己的作品。
清音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有些不习惯,这次的妆与上次演戏时不同,上次看起来羸弱无比,楚楚可怜,那个不是她,而眼前镜中的人,面若鹅蛋,色若桃花,意气风发,娇俏可人,这才是真正的她。
“清音,离天黑还有半时辰,你会不会约他约的早了一些。”
“不会,我还有餐前热身呢。”
说完,清音抱着琴出去了。
清珝今日穿了一身淡蓝色衣裳,和一身红衣的清音看起来正相配。他似乎已经到了许久。
看到清音是,他忽然眼前一亮,这个姑娘迈着轻盈的步子向他走来,转盼多情,一颦一笑皆如画。
“你来很久了吗?”
“也会一小会儿,”说着,清珝拿出一块他亲手雕琢的玉佩给清音,玉佩上是清音的小象。“这是礼物,庆祝你解禁。”
在那些没有清音的日子里,似乎每个地方都有清音的身影,她的嬉笑怒骂,音容笑貌在脑海中挥之不去,可又哪里都找不到她,哪怕在梦里,都是一触即散,于是,清珝便挖出了锦瑕山上等的玉石,自己打磨雕琢,原先是想给清音做一对耳坠和一个项坠,还想再给她打个镯子,可思前想后,觉得她缺一个独一无二的玉佩,一个只属于她的玉佩。清音没能看到,那些清珝专注雕琢的夜晚,也没能看到他在纸上画的形态各异的她,吃饭的,练剑的,缠红线的,背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