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与头上的皇宫大殿一样大。
放眼望去，硕大的地下室只有一个人在那里静静的躺着。
牧羽走了过去，发现躺在地上的人正是付天行。
他的气息平稳，身上没有一点伤痕，完全不像是重伤之后的样子。
牧羽皱了皱眉头，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他想到了先前沈凌雪说过的话。
“难不成这次皇城遇袭也是一场为他们精心设计的局？”
带着心中的诸多疑问，牧羽小心翼翼的探查着四周。
“你好。”
突然，冷风吹过，一个佝偻的人影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他身边。
牧羽被吓了一跳，反手一剑劈出，却发现自己明明看到了剑锋穿过了那人的身体，手上传来的触感却犹如劈到了空气一般。
他连退数步拉开距离，定睛一看，面前的男人只有上半身飘浮在空中，下半身完全透明，看上去极其诡异。
“不要害怕，我就是这里的主人。”
“人族之皇，付成功。”
“人皇？”牧羽皱了皱眉头:“你叫鬼皇还差不多。”
“放肆！”付成功不怒自威。
“有事说事，如果你想跟我动手的话，我愿奉陪到底。”牧羽面色一变，蓝光在手指间闪烁。
付成功的面色有些苍白，他下意识的咽了一口唾沫，转头看向躺在地下室中央的付天行。
“你们都被他骗了，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在自导自演。”
付成功的神色有点激动，眼中充满了懊悔和不甘。
“我怎么也没想到，向来忠心耿耿的他居然会觊觎我的位置。”
听到这话，牧羽并没有感到意外。
像付天行这种精于算计的人往往都是野心勃勃，甘为人臣不是他们的作风。
付成功攥紧拳头:“他料到了自己的计划里会有隐族和翼族个绊脚石，所以借着你来到魔界的机会，彻底将两族铲除。”
“哦，然后呢？”牧羽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他把你骗了！”付成功对他的反应很是意外，声音骤然拔高。
“可是他给我报酬了，我也算是拿钱办事。”牧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