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羽并未回应，双肩摩擦出璀璨的火花，整个人就像离弦之箭一般冲向莫无涯。
手中长剑更是爆发出极为霸道的气息，一条金色巨龙环绕而出，在天地之间震荡。
剑锋所过之处，空间就像被割开了一道口子，转眼间变为虚无。
莫无涯也不甘示弱，从怀中掏出一块通体黑色的石头，猛然用力将其捏碎。
下一秒，数百道鬼魂从石头里飞了出来。
鬼魂们厉声尖叫，那场景仿佛人间炼狱。
莫无涯抬手捏诀，脸上闪过一丝狠厉之色。
“黑月秘术，千魂大阵！”
牧羽的瞳孔骤然收缩，脸上写满了惊骇。
他知道黑月宗所修之法并非正道，没有想到如此凶残。
他能清楚地感受到这些鬼魂之中散发出来的怨念，应当是在生前受尽了折磨。
魂魄离体之后更是经秘法锤炼，将无尽怨念封锁其内。
大阵成型，天地色变，冤魂嚎叫之间散出来的无尽阴寒，就连周边的空间都被生生震碎。
“小子，试试这招！”
不断嚎叫的鬼魂突然安静了下来，他们个个眼神骇然嘴巴大张，表情极其怪异。
一股股黑烟便立刻从他们嘴中流出，飞至空中仿佛有了生命一般连接在一起。
“砰！砰！砰！”
连续的爆棚声骤然响起，蕴藏在其中的魂魄居然直接炸开，所化气息尽数融入大阵。
“莫无涯！你所修之法如此残暴！难道就不怕遭天谴吗！”牧羽怒吼一声。
只是对方竟微微一笑，毫不在意。
“天谴？天谴在哪？”
莫无涯突然抬手，阵法散发出诡异的黑光。
“老子就是你的天谴！”牧羽大喝一声，手握双剑化为虚影刺向对方的咽喉。
就在剑锋即将与莫无涯接触的时候，他突然身形一滞，一股强大的力量拽住了他的脚腕，他险些一个身形不稳摔了下去。
回头一看，居然是一只手凭空出现，将他的脚腕牢牢抓住。
他下意识地朝这只手劈出一剑，谁知它居然坚硬无比，与剑锋相撞之后只泛点火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