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放出一堵冰墙封住了他的去路。
牧羽这才停了下来，不过他此时双眼通红，理智全无。
他强忍着愤恨看向楚楚，声音十分颤抖。
“让我过去。”
“不！师尊！你先冷静下来，你现在很危险！”楚楚毅然决然的抓住他的肩膀，眼中尽是决绝之色。
“我牧羽努力了这么久，只为将凌雪救出来，而如今却告诉我要封印她才能拯救苍生，我该如何冷静？”他崩溃的抱头蹲在地上，周身灵力汹涌，散发出恐怖的能量。
“啪！”
一声脆响响起，楚楚居然一巴掌扇了过去。
这一动作，甚至把旁边的阿雪都看呆了。
“师尊，能听我说吗？”楚楚的语气中带着细微的哭腔。
牧羽瞪大双眼，周身灵力骤然消散，情绪也逐渐稳定了下来。
楚楚紧紧抱住牧羽宽阔的胸膛，生怕他下一秒突然消失。
“我们一定能把沈姐姐救回来的，一定能！”
“我的师尊，是个盖世英雄！”
此时的牧羽醍醐灌顶，他看向楚楚憔悴的面容，顿时心如刀割。
这一路，他没有对不起任何人，唯独对不起一直陪在自己身边的楚楚。
“抱歉，是我冲动了。”牧羽的嗓子十分沙哑，心疼的抚摸着她的俏脸。
“我一定，一定能把凌雪救回来，一定有办法的！”
另一边，黑月军营。
“所有人听令！在此扎营！注意警戒！”
莫无涯发出指令，随后毕恭毕敬的跪在沈凌雪帐前。
“月神大人，距离无极圣地还有三日路程，今晚在此扎营，以便明日加速赶路！请月神大人指示！”
“退下吧。”清冷的声音从帐中飘出，仿佛一切与她无关。
月色渐浓，清淡的月光洒在地面，一股寒意悄然而生。
夜里的军营灯火通明，莫无涯坐在将军帐内，眼中尽是阴鸷之色。
“切，什么狗屁月神，还非得老子天天在他面前毕恭毕敬的。”
“等到大业实现的那一天，老子非得让她跪在我面前磕头不可。”
“哎呀，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