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骨争气。”

    几人在客厅里说话间,只见傅长安跟丁秋芳一人抱着一个娃走了出来。

    “妹子,大半年不见,你是越来越水灵了。”

    “秋芳姐,你的气色也越来越好啦,快让我抱抱。”

    “那可不成,你这大着肚子呢,可不能抱娃。”

    两人投缘,话越聊越多,霍樾冥则跟傅长安走出去抽烟。

    说是抽烟,实际上两人都把烟别在耳后,为了家里的老婆孩子都戒了。

    “你小子总算有点良心,想起我来了。”

    “我是您手下带出来的兵,能把您忘了?”

    “少贫嘴,有事说事。”

    霍樾冥随即说明了自己的来意。

    傅长安长期驻守在这片军区,自然跟附近的村干部、乡亲们都熟了。

    有他在,也好办事。

    “跟你去没问题,但我得换身便服,军人在外面不得乱用职权。”

    “我都懂,所以只借用你这张脸嘛。”

    “小霍同志,你这是狐假虎威,要不得,下不为例。”

    霍樾冥笑嘻嘻的递给他两个大红包。

    傅长安皱眉道:“你这是在贿赂我,难道在京都部队就学了这些?”

    “我这是给两个小侄的满月红包,想哪儿去了。”

    “那我得收着,等小宋生娃的时候,再回给你俩,不过小宋啥时候生娃?”

    “赶到四五月份吧。”

    “那敢情好啊,那时候不冷不热,大人孩子都得劲,不像你嫂子赶到寒冬腊月,就算我把土炕烧的红彤彤的,她也喊冷。”

    “嫂子跟伯父伯母相处的咋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