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既然来了,你们还想回哪去?”

    “这……”

    二人顿时大惊失色,太子……太子竟然想把他们扣下来。

    “殿下,臣等已经知错了,何必再为难我们啊!”

    黄禧害怕了,真的怕了,他比田深还害怕,因为抢夺朱砂矿,攻打思南田宗定都是他挑拨的田深。

    太子猛然瞪向田深,眼神凌厉,犹如刀锋一般。

    “求殿下开恩!”

    田深瞬间吓出一身冷汗,这个太子不怒自威,不是善茬啊,同时斜眼看着黄禧,你不是说太子仁善,好说话吗,怎么不是这么回事啊。

    “刚才还振振有词,口口声声的质问孤!”

    太子站在二人面前,负手而立道:“晚了!”

    “身为朝廷的宣抚使,下了三次诏令才肯来京城,分明就没把朝廷放在眼里!”

    “孤听说,你们两家为了抢夺一个朱砂矿,不仅火拼一场,你还把田宗定的弟弟给杀了,又把他母亲从坟给刨了出来,斩首泄愤……”

    “你们思州田氏分家不过百年,说到底还是同根同源的一家人,杀人不过头点地,你这心真够狠毒的!”

    思州田氏原本就是一家,田深是长房,田宗定是旁系。

    “田深,单从你不听朝廷号令来说,你的罪死不足惜!”

    “殿下!”

    田深顿时慌了起来,连连叩首道:“殿下,臣错了,知错了,请殿下开恩,饶臣一命,放臣回去,臣永远不会忘记殿下大恩,日后一定加倍朝贡!”

    太子摇头道:“孤说了,已经晚了,来人,把这二人关押起来,日后再行定夺!”

    耿叡立马带着几个侍卫走了进来,田深刚要起身,立马被侍卫按在地上。

    “殿下,饶了我吧,朝廷有什么条件,我一概答应,只求殿下能放我回去!”

    太子没有理会他,田深突然大喊道:“朝廷在西南修路,臣可以帮朝廷修思州这一段的路!”

    太子伸手说道:“慢着,松开他!”

    田深立马跪了过来,太子问道:“这么说,你有用?”

    “臣有用,有用啊!”

    田深快速说道:“臣田氏一族在思州经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