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氏被气笑了,冷漠地盯着张氏,“原来你早就知道,难怪你那么维护谢昭兰,当初我就觉得奇怪,谢昭兰敬重你,亲近你,你比我更像她的婆婆,原来早就蛇鼠一窝,枫哥儿当初在祠堂说他们叔嫂苟且,我还觉得他是失心疯,一时示意才会胡言乱语,如今想来,是无风不起浪,他早就察觉到你们的蛛丝马迹,难怪谢昭兰和离那么爽快,我说她怎么舍得放弃如日中天的陆家,原来是攀上子玉,你们……你们要脸吗?”
张氏气得心脏都在疼痛,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你在胡言乱语什么?子玉和昭兰清清白白,怎么在你眼里就如此不堪?子玉说了,那是淮南郡主,只是长得和昭兰相似罢了,你们为什么口口声声非要说她是昭兰?”
“我和昭兰夫妻数年,她是什么模样,什么脾性,我比谁都清楚,我绝对不会认错。”陆枫怒声辩驳,“各位族老,这事还请你们做主,子玉绝对不能娶曾经的长嫂进门。”
张氏冷笑说,“大公子,你真认得昭兰吗?你知道昭兰是什么脾性吗?昭兰嫁给你数年,温柔贤淑,文静温柔,自从你娶了李雪樱,回来的昭兰是什么脾性,和原来的昭兰相似吗?你和李雪樱不是口口声声说她不是昭兰吗?看来同床共枕数年,你也认不出自己的发妻,如今子玉婚期在即,朝野皆知,就因为郡主长得像昭兰,你就要千方百计地辱骂他们,诋毁他们的名声,其心可诛,你究竟又想做什么?”
张氏和谢昭兰感情一直都很好,其实苏轻宛要嫁给陆璟的冲击远不如谢昭兰已死对她冲击大,谢昭兰端方文静,做事妥帖。张氏是寡居在家,儿子又常年不在家,谢昭兰的院子离她很近,经常会与她聊天,玩叶子牌,消磨时间。
只要谢昭兰有空,就一定会约上张氏,偶尔她也会组局给张氏解闷,张氏脾性与她很是相投,所以感情很好,林氏严肃板正,又觊觎谢昭兰的嫁妆,谢昭兰又不是傻的,对林氏反而只做到表面上的规矩。
所以也难怪林氏说谢昭兰和张氏感情好,走得近,比她更像婆媳,感情都是相互的,所以张氏听说真正的谢昭兰已死,心里其实很难过,这段时间称病不出。除了陆璟和苏轻宛的婚事闹心,其实她也是为谢昭兰伤心。
陆枫被怼的说不出一句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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