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道,“此事我可以保证。”
顾北溟觉得好笑,道:“你这孩子,你能保证,为父便能相信吗?”
“直说吧,拿下沈季螭之后,我会炼化了他,到时,以我的实力,岂还需要禁锢父亲?”
顾经年这句话有些狂,有些天真,顾北溟听罢却是沉默了,他确实没想到儿子的野心膨胀得这么快。
虽说炼化沈季螭这件事很难实现,可他被囚禁于此,想要脱身,目前为止也别无他法。
至于与沈季螭的私交,那就不在他考虑范围之内了。
“好,你我父子合当携手,共创一番事业!”
顾北溟说着,目光灼灼看着顾经年,以期顾经年能够现在就给他一点自由。
然而,顾经年只是冷漠地点了点头,俯身,拎着顾继泽的衣领,将其拖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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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继泽恢复意识时便感到脖颈一阵发酸。
他睁眼,只见顾经年正坐在不远处。
“你!”
顾继泽勉力撑起身子,皱着眉头,咬牙道:“你这趟回来,竟是要助父亲对付我?”
“四哥你身上的令符信物都在。”顾经年道,“我若要对付你,此时便该以父亲的名义掌控居塞城。”
顾继泽摸了摸身上,果然一应牌符都在,再环顾一看,这里是他平素公务的廨房,外面风平浪静,并未有大变故发生。
他那紧张的心情便放松了不少。
“你为何打晕我?”
“若非如此,父亲又岂会信我?”顾经年道。
以前他憎恶炼化,看不上顾北溟等人的所作所为,才会与顾继泽联手夺权。如今他变了,在顾北溟面前对顾继泽出手就是证明这种改变。
可他内心深处或许依旧保留着过去的理想,而顾继泽还在坚守着。
因此,他不会真的对顾继泽下手。
顾继泽问道:“你有何事要诓父亲?”
“我需要借助他引来沈季螭并除之。”
顾经年没有太多隐瞒,遂大概把事情经过说了,只略去关于紫苍的一些秘密。
顾继泽听得眉头直皱。
近些年来炼师泛滥、异人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