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末娴道:“我对殿下绝无恶意,否则如实禀报便是,不必到这里劝殿下。”
殷景亘道:“你以为你真的能禀报得了吗?”
俞末娴道:“殿下只要信我、信屈公就够了,屈公布局是为了雍国,请殿下暂时当作什么都不知道,不可干涉。”
“我已信了你们太多次,结果呢?一次次被欺骗。”
“屈公曾是殿下之师,若只为个人前途考虑,他何苦隐瞒殿下?”
“够了,接下来按我的方式来。”
殷景亘早就知道俞末娴是屈济之留在连州城内的人,方才与顾经年谈话之后,他便做了拿下俞末娴的安排,并亲自引她到这个停尸房。
此时他一摆手,自有心腹进来,以镣铐锁住俞末娴,将她带下去。
“现在,我们身边没有眼线了。”殷景亘这才与顾经年谈起他的计划,“我打算以俞末娴的名义递信,先召回屈济之。”
闻言,顾经年瞥了裴念一眼,没有出言阻止说下去。
殷景亘又召过几个心腹,问道:“俞末娴与屈济之通信的手段找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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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块很大的玉,没有雕琢,只是其中一面上有很明显的人工切割的痕迹。
它好端端地摆在一口红木箱子上,忽然响了起来。
“叮啷叮啷叮叮叮啷。”
正坐在一旁画着地图的屈济之抬起头来,将耳朵凑到玉石上,听了好一会。
在他周围则站着不少人。
任双飞身上缠着裹布,额头上敷着药膏,满脸写着不高兴,道:“怎么说?有何消息?”
屈济之道:“顾经年带着缨摇回到连州了,殿下打算带他们到深渊来。”
他叹了一口气,才开口说了最后一句话。
“且,殿下恐有对付我们之意。”
任双飞闻言颇为不屑,道:“是吗?怕死我了。”
屈济之环顾众人,语气肃然,道:“你们要缨摇,雍国可以交出来。但有一个条件,绝不可伤殿下,否则,你们休想活着离开雍国。”
“好。”
任双飞也干脆,往那一坐,脚往红木箱子上搭着,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