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他!”
“啪!”
忽然,殷誉成一巴掌重重抽在了殷淑脸上。
殷淑被打得一愣,愕然抬头,眼中泛起怒意。
“还嫌不够乱吗?听我的,我会让你得偿所愿。”
说罢,殷誉成走了出去,只留下殷淑捂着脸站在那愣愣发呆。
出了殷淑的房间,殷誉成低着头,显得有些许失魂落魄。
他走回正屋,挥退了所有的下人,方才推门而入,点起一根烛火。
桌案上摆着一个更漏。
当更漏漏尽,烛火微微晃动,有人出现在了屋子中。
是高长竿。
高长竿正微微喘息着,因为他手里还拖着一个人。
准确的说,那是一具尸体。
烛光照着那尸体苍白的面容,竟又是殷誉成。
此时屋中却是有两个殷誉成,一个还活着,站在那儿看着高长竿;一个则已经死透了,身上只穿着单衣。
这一幕有些诡异,高长竿缩了缩肩,却什么都没说,老老实实地蹲到了一边,从怀里拿出一块饼默默啃着。
活着的殷誉成脱下了外套,给死去的殷誉成仔细穿好。
那外套的背后却有一个窟窿,旁边还溢着血,只是方才殷誉成一直负手而立,把它遮住了。
死去的殷誉成被翻了过来,背上还插着一把匕首,白色单衣已血迹淋漓。
外套穿好,匕首柄正好从窟窿里透出来,
活着的殷誉成拔出匕首,又在尸体别处捅了一刀。
血流在地上,他拿起尸体的手指,蘸了些血,在地上歪歪扭扭地写了一个字。
“太……”
做完这一切,活着的殷誉成没有急着走,而是翻箱倒柜,查看屋内的文书信件,翻乱的地方也不收拾。
此间多是些画作、诗词,少有与国事相关的。
直到他翻到一个信封,却是愣了愣。
因为那信封上分明写着“禇丹青敬上”,打开来,里面却是空的,信已经没了。
看了一会,活着的殷誉成把这个信封收入怀中,拍了拍高长竿的肩。
高长竿会意,起身,把手搭在他身上,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