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录。
他们走过了书院后院,从一个不起眼的小门出去,沿着陡峭的山路往后山而去。
再经过了一段临着悬崖的险道之后,前方豁然开朗,山中搭建着亭台楼阁,竟是别有洞天。
两个看起来就很自命不凡的书生正倚着山石侃侃而谈,举止随意而潇洒。
庄子渊四下看着,赞叹不已,耳畔就听到余苍随意地介绍了几句。
“这里本是书院一位先贤开辟的住处,后来闲置废荒,因君子社冠绝于诸社,遂由我们使用。”
“果然不同凡响!”
庄子渊太羡慕这些出类拔萃者了,想到自己往后也是他们中的一员,心情激荡。
沈灵舒亦觉此处风景不错,远眺可见沟水畔的京城,又保持着足够高远的距离,常居于此,自能养出超然物外的心境。
步入楼台,有一男一女正在对弈,男子年约二十五六岁,女子二十出头,皆书院弟子打扮,气质出尘。
“楼师兄、关师姐,这是新招募的两人,还找到了一个彘人。”
听到“彘人”二字,关师姐回过头来看了一眼,道:“还真是少见靠着柱子坐下。”
彘人软弱,顾经年于是老老实实地依她的吩咐席地而坐,低下头,偷眼打量着此间。
正面墙上挂着一幅字,写的是“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想必是君子社名字的出处了。
沈灵舒、庄子渊则分别在两张矮几后面坐下,余苍从供台上请出了一份卷轴,郑重其事道:“既要入社,把你们的名字写上,记住,君子社只切磋学问,不犯院规,更不犯王法。”
“好。”
沈灵舒接过笔,缓缓写下自己的名字,一边瞄向这卷轴,小声嘀咕了一句。
“原来是我们君子社的名录啊。”
从庚辰年至今的二十七年间,除了第一年的七人,后面的年份往往只有一两个新人,或干脆无人入社,至今一共也只有五十余人而已,这般看来,名额确实稀少。
位于最上方的名字是“褚丹青”,而裴念提过的“刘衡”只列在第七位。
列在第二位的名字有些眼熟,写着“龙敏芝”,该是一个女子,沈灵舒想了想,才想起正是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