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大不了就先除掉这婢女,遂决定赌一把,开口试探起来。
“其实我知道枸杞治不好我。”
“公子,你别丧气。”
“我就是后悔,当初不该听那老家伙的。”
决定用“老家伙”这个词,顾经年是仔细斟酌过的。
巧儿却没有太多反应,低声安慰道:“他既然死了,也算是恶有恶报,公子也会好的。”
顾经年咬牙切齿道:“他死就够了?你知他对我做了什么?”
他自觉这句话说得很到位,也许能试探出一些关键信息。
没想到,巧儿却是跪在他膝前,道:“公子别理少夫人说的,其实也不恶心,因为是长在公子身上,巧儿觉得…蛮好的。”
顾经年愣了愣,没说话了。
他许久都没想明白巧儿这番话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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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长,卑职见到了晁衡,探到他的病可能是痿了。”
另一边,张凡正在对亭桥丙禀报。
亭桥丙并没有告诉张凡那个晁衡已经是顾经年假冒的了,只是追问了详细情形,意识到这是顾经年在传递消息。
他立即赶到杏林阁,提审刘仁。
“说,晁衡得的是什么病?!”
“小老儿也不知啊,是种怪病,血热而气虚,老夫只是以金针替他清血热,若每七日不清他便要熬干了。”
问来问去,刘仁始终是这套说词。
亭桥丙见这大夫或许是真不知,又赶到了关押着晁衡的密牢,把晁衡的下裳给剥了下来。
只一眼,他便吃了一惊。
因他平生还未见过如此大的器物,软趴趴地垂着。
“你怎么…”
晁衡被铐在架子上,见自己的秘密被人发现,羞怒交加,以虚弱却凶恶地语气骂道:“侏儒,我杀了你!”
“老子还没让你还我一双眼睛!”
亭桥丙揉了揉眼,道:“你这…不对吧?”
“你去死。”
“等着受刑吧,小子。”
亭桥丙转身而出,又分派人去查晁衡年少时是否去过汋阳城中的青楼楚馆。
之前他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