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具体如何,还得是刘衡更清楚。
总之,死了上万人,随时可能被砍头、被火烧,得了莫大的机缘才有此结果,顾继祖就是想学黄虎也不可能。
想到这里,顾经年身子却是僵了僵。
就他那位断腿的兄长,若是知道有这法子,哪怕要杀上万人,哪怕会万劫不复,也会想试一试的。
那这万春宫,幕后主使只有一个刘衡吗?
如果是为了造反,顾北溟必然会做得更好,但若是为了治那个断腿的儿子呢?
一念至此,顾经年心中对顾北溟的本就不多的信任坍塌了。
“公子,我是在说啊,你喂养了我。”
黄虎还在颠三倒四地说话,把顾经年从沉思中拉了回来。
“所以?”
“我心里总有种感觉,如果不能报答公子就很难受,说不上来的难受…”
黄虎挠了挠头,实在是不知如何形容心中那感受,最后用了一个比喻。
“怎么说哩,就好像…嗯,像野狗得到了喂食,就会认主人,对,就像这种感觉。”
这么一说,他觉得这个比喻竟是十分贴切,上下打量着顾经年,脸色也奇怪起来。
“怎么?”
“主人?”
“嗯?”
黄虎倒吸一口气,瞪着眼,像是发现了什么奇异之事,喃喃道:“怪哉,还真是舒坦…主人?”
又试探着唤了一声,他似乎很痛快,脸上不自觉地洋溢出了笑容。
“我知道了!我想认你为主,我心里就有这种冲动,那就…”
“你正常一点。”
顾经年不习惯这么魁梧的一个大汉像小狗一样对他叫唤。
“是,主人。”黄虎抱拳行礼。
“你就说,你想怎样?”
“主人怎么说,我就怎么做。”
“还是叫顾公子吧。”顾经年无奈道,“若让旁人知晓你成了异类,会很麻烦。眼下知道的只有刘衡主仆,得把他们杀了。”
“是!”
黄虎先是应了,又昂扬道:“能有何麻烦?我与公子这么强大!”
“不,一定要谨慎。还有裴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