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鹤川绝对没有那个可能，他下意识的反驳，“怎么可能，我和瓷瓷就只有灵灵一个孩子，我确定我没有和其他任何女人发生过关系。”
陆鹤川满脸涨红，急促的呼吸声在寂静的空气中显得格外沉重。
他眉头拧成了一个死结，眼睛里满是愤怒与困惑，死死地盯着裴行简，仿佛要从他脸上找出一丝说谎的痕迹。
他也没有给他继续开口的机会，继续输出自己的观点，“再说了，就算说他是我和瓷瓷的孩子，两个小孩儿是龙凤胎，可是年龄就对不上，阿喻5岁多了，灵灵才4岁……”
听到这话的顾聿礼也开始怀疑了。
如果是年龄不对的话，那就说不过去了。
“阿喻就是4岁，是他自己告诉你的5岁吗？他被抱回来的日期是12月28，抱回来的时候已经差不多满月了。”
是医院里医生说的，只是他们一直都没有怀疑……
陆鹤川还是觉得不太可能，反驳他说的话，“我想你搞错了，我老婆只生了一个孩子……”
一直没有说话的顾聿礼去开了口，声音都在发抖，“有可能……照片上这个小孩儿左边的小腿上是不是有一个像小樱桃一样的胎记？”
裴行简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震惊，“你怎么知道？”
顾聿礼的脸色瞬间惨白，他踉跄着后退两步，扶住墙壁才勉强站稳。
陆鹤川从未见过向来沉稳的大舅哥露出这样的表情，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难不成真的是……
“因为……”顾聿礼的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当年瓷瓷生产时，生的就是龙凤胎。”
这句话如同一道惊雷劈在陆鹤川头顶。
他浑身僵硬，都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反应，“大哥，你说什么？”
“当时云瓷大出血昏迷，两个孩子一个一出生就没了呼吸，另一个因为呛了羊水需要急救。”顾聿礼痛苦地闭上眼睛，“呛到羊水去抢救的是灵灵，而刚开始出生的那个男孩儿，出生后甚至都还没来得及抢救，就夭折了。”
“是我亲手送到火化场火化的，这件事情只有我一个人知道，我不想让瓷瓷伤心，就没有告诉她，也没有跟任何人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