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躲躲藏藏什么时候是个头?这抑制剂实在太疼了。从腺体开始撕裂般的疼,然后蔓延至全身,就好像有人徒手撕开了我。如果没有你,我一定熬不下去的。】
白菜仰躺着,慢慢缓和自己身体的不适,【团子,不行我们用强吧?你觉得怎么样?要不然我怕没等生孩子呢,我就先挂了。】
团子用它那黑黢黢细小的手指抠了抠鼻孔:【不怎么样,你还是想想怎么跟你老公说吧,他来了。】
白菜:
白菜本来是仰躺的,听到团子的话,她一个利索的翻身,端着自己的脸盆就开跑。
在她身后响起一道清冷男音:“站住。”
白菜低着头,倒动自己的双腿,跑的更快了。
听不见,听不见
十步之后,白菜的后脖颈被一只滚烫的大掌钳住。
“转过来。”
白菜把脸盆扣在自己的脸上,尽量不让江无恙看见自己的相貌。
江无恙额间挂着黑线,“白班长,遮挡也没用。毕竟整个部队属你身高最矮。”
白菜炸了。
你才矮,你全家都矮
她把脸盆‘咣当’一声,摔在了地上。
瓷盆和青石地面相互碰撞,发出一声非常响亮的声音。
白菜转过身看着江无恙的脸,从心的回道:“上将英明。”
团子:“”
摔盆的那一瞬间,应该是菜菜最后的倔强了吧?
空气中还残留着淡淡的香甜味道。
白菜眼睛偷偷瞄向江无恙,发现他好像并没有感受到,这让白菜放心了许多。
江无恙看了一眼她,随后叮嘱道:“回去睡吧,以后洗澡就洗澡,别鬼鬼祟祟的。”
白菜敬了一个军礼,“是,上将。”
白菜转身走了。
江无恙也回了自己的住处。
只是白菜不知道,江无恙回到住处后,也打了一针抑制剂。
oga发情时散发出来的信息素对alpha来说,就是致命的春药。
就因为空气中已经散了大部分,这才让江无恙能克制住自己不变身为狼。
腺体撕裂般的疼痛,让他缓过